如果我再上一次大学，主要有两点印象很深刻，第一点就是我写了导言，本来以领奖的心情去见教授，但是教授见了我之后笑着对我说，这篇导言通通不要，你这里面全是华而不实的东西，一个新东西也没有，别人要攻击你，到处都是暴露点，一点防御也没有，第二点就是德国人旗帜可及也！其本不可及也，主要是想说明的是，德国学者在写一本书或一篇文章的时候是，从图书馆借书把论文中引用的大量出处重新核对一遍，不让他发生任何一点错误，在德国书中的错误至少是举世闻名的，有的极为复杂的书，竟能一个错误都没有，连标点符号都包括在里面读过，这样的人都知道能做到这一点是非常非常不容易的，德国人为什么能做到呢？他们并非都是超人的天才，他们是比别人高出一头的诀窍就在于他们的笨，而这里所说的笨就是仔细校样。
